下辈子想做一只快乐的猪,当然你可能会想“再快乐也难逃被吃的命运”。那如今的人就不会吃人了吗?
疯子说的话而已,看个笑话,不必当真!
不知何时起大家都开始叫我疯子了,我想应该是那狗日的赵二狗叫起的! 起因是我把猪粪塞在了他的嘴里,我好奇到底是猪粪臭还是他的嘴臭!后来便越来越多人叫我疯子了, 他妈的!我既不认识他们又没把猪粪塞在他们嘴中,他们为何叫我疯子?
今天被车撞了,嘴里抱怨了一句”狗日的菩萨,昨天才给你上香,光吃饭不干事儿?“, 这给旁人听到后便惊呼”这个杂种居然在骂菩萨!“,此话一出,便人声鼎沸起来:
“哪个狗日的骂菩萨?”
“就是被车撞的那个!”
“你妈的,就你还敢骂菩萨?”
话音刚落便拳脚相加,随后越来越多人,听到的或没听到的都加入了这场打我的狂欢!
王二麻子家的狗光吃饭不干事儿都还被宰来吃了,这菩萨就连说都说不得?还是说神仙不会犯错?
如今的学堂都是不教古籍中“吃人”的东西了,而是教些"德智体美劳理乐艺"之类的。 但为何吃人的人不减反增?学校都不教了,是谁教的?难道是他们的老子?
村里的赵二狗整天嚷嚷着"我们联合!",嚷嚷了几年了,不知到底要联合些什么东西。 它不是疯子?还说我是疯子,我看你们就是想要借此收拾我!
我想我忽略了一点,我们的祖宗是吃人的,我们的祖宗的祖宗也是吃人的,或许从有人开始人就是吃人的, 吃人是否本来就是人的一部分?这几千年来吃人的事未曾断绝,那想要在这几百年让其消失,你我是否过于天真了?
几十年前村里拆迁,李四在村民代表大会忽悠我们说“不管先从南边还是北边拆起走都没事儿,无非就是先拆与后拆 而已嘛,南边离施工单位近,那就先让南边拆嘛”。他是村长,他是南边的人,他叫从南边拆起走,我们北边的人也没有办法。如今过 去几十年了,还是没拆到我们南边,没拆又能怎么办,还指望南边的人跟我们一起闹?他们倒是拆了,如今关他们何事?他们不来嘲笑 你就算不错了!
前段时间村里宣布猪瘟防治取得了伟大胜利,我很是好奇。不知村 里死去的那几千头猪看到了会作何感想,是它们不算是猪?或是对 这伟大胜利而言几千头猪的生死存亡也不足挂齿?也不知这些死去的猪的 主人会作何感想,是获得了足额赔偿后心满意足离开,还是因失去了 陪伴许久的猪而伤痛欲绝?对于他们,我也只有猜测,真实情况也不为得知, 但如若是我,我肯定在村里大声作喊:"我的猪在哪里? 你们把我的死去的猪放在哪里!"
二十多年的教育把我塑造成人,而后两年我便从人变成了狗!
前两天王老二给五里店的吴家犁田,结果把吴家的牛给累死了。 牛是何等贵重稀奇之物,何况还是吴家的,那是王老二那狗东西能比的!辛亏他还 命大,没被打死。
如今在我生活中听到最多的一个字便是“钱”,我很讨厌,但又不得不接受, 梦想于穷人才是最贵的奢侈品吧!
在我看来,这个世界白痴居多,但也有一种可能,我才是白痴。
没有多少人能摘得月亮,而你,我,为何不慢慢沐浴这月亮撒下的月光呢?
我常常失败,但我并不气馁,因为这证明我时常在与自己斗争!
一觉醒来就像回到了昨天,昨天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我每天都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:“孝顺的儿子”、“勤劳的丈夫”、“成功的父亲”……可悲的是有些角色让我感到非常恶心,但又不得不演下去;有些角色我感到非常喜欢,但又不能演。
我被架起了,但不是钉耶稣的十字架。
睁大眼睛看看你们这群龟儿子到底在干什么???村里到处宣传什么他妈奉献、集体、公平去你妈的!王支书的儿子在村里奉献了吗?去他妈的狗屁,明着一套背着一套,还要来教训我们,教育我们的儿子给他们当狗,老子才不信。
我认为村里吴老二那帮人存在一个极大的问题:物质条件已经非常丰富了,但精神世界却极度的匮乏!而我 则恰恰与他们相反:物质条件极度匮乏,但精神世界却非常丰富!
我们村里,证明一个人有罪不用法律,证明一个人无罪也不用法律。
瞎子有瞎子的痛楚,看得见的人也有看得见的人的苦衷。老铁曾跟我说“人总有一死,何必着急!”,当时我无法反驳,后面细想“若我一生坎坷,为何不着急解脱?”